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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稿

我正在逃亡。

這應是報應吧,再看不兼邊際的黑色迷宮,周圍有紅色星星圍繞──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星星,不過先姑且這麼叫吧。

我有一種幻想殺人癖──

老想著怎麼樣殺人,如果是咚的敲一下或是咻的刺一下就死掉,那實在太無聊了,至少也要再腹部統一個洞,慢慢把腸子全部拖出來的種種暢快殺法,或是在頭蓋骨鑽孔讓腦漿慢慢流出,不成吊的尖叫鐵定是美妙的音樂,阿──光是想像就是一種幸福。雖說如此,即使想像的內容再如何的變態不人到,我終就是沒種真正殺人的,畢竟我有正常生活,是包覆在嚴密的社會規範下的嘛,所以以我是個正正常常的人喲,真喜歡看漫畫動話還是玩遊戲一樣都只是種無可厚非的興趣罷了。

但是,一定是因為這樣,所以報應來了。現在我一定是在誰的幻想裡逃亡的吧。

唰唰唰唰唰──雖然看不到,我知道那是綁著鐮刀的連練在空氣中旋轉揮舞的聲音,我緊張的連呼吸都很謹慎,有些擔憂的看著自己左手心上的刀痕,五空分得皮開肉綻,寫不停得留著。

好痛,好痛喔!如果只是幻想還是夢的話,為什麼會這麼痛呢。但不油得我繼續思考,聲音樂來越近,我只能咬緊下唇開始往哪裡也不知道的方向狂奔,我到底會被怎麼樣呢?要怎麼樣才可以離開這裡?在我狼嗆的轉彎時,我冷不防的慘叫跌倒在地,砍到了!我剛剛一定是被砍到了,背部的巨大痛楚讓我瞬間淚流滿面,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了,教到後來猴間只有些撒亞的聲音,我蜷曲在地上,扣緊雙臂,也許天真的以為這樣想追我的人就會看不到我了,這異想天開馬上就被附在我身上的影子還有刷刷的鐮刀聲劃破。

對不起請原諒我對不起請原諒我對不起請原諒我對不起請原諒我對不起請原諒我對不起請原諒我對不起請原諒我對不起請原諒我!!

不知道念了幾變一樣的話,我不敢抬頭看那個臉。如過要殺我的話。我在心裡想道,請絲毫也別猶豫的一秒結束吧。拜託拜託拜託拜託

「這乃是你的……報應啊。」是女性的聲音,我感覺得道她舉起鐮刀,下一秒就要揮下,然而我塞著身體顫抖的時間似乎是稍嫌長了點──我張開了眼睛,緩緩抬頭,果然,有個穿個黑衣的女人舉著鐮刀!我反射性的像必起眼睛,有個聲音喊道:

「喂!不要閉上眼睛!不要放棄生存!」

是另一個女人的聲音,我重新張著眼,什麼也還沒看到,一股百合的鄉為先襲上鼻梁。阿,是誰都好反正快點殺了我吧,我真的痛得受不了了啊。

「聽好了,這是一場夢,你完全沒受傷過!……然後快點給我站起來!」

果然這是一場夢呢,什麼痛覺啦,玩完全全都是假的,等到早上醒來又是跟著瞌睡蟲奮戰呢。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手心上的傷啦,還是背後的傷的痛楚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立刻浮著地板站起,往就了我的聲音方向衝去,躲在她咖啡色捲髮的身後

「呃,耳機?」

她帶著黑色的耳機,那是我從沒見過的牌子,我看著耳機線往後延伸,然後隨著轉角,不知延伸到何方。「請問,聽的到嗎?」我怯怯的問

「別管了,現在你只要盯著你的敵人,想辦法殺了她。」

「怎麼,怎麼做?」我待在別人背後,這才有勇氣盯著拿著短柄鐮刀的女子。她穿著連身黑色洋裝,又另外批了一見斗篷,從手臂和赤裸的雙足感覺到她的白晰,除此之外的都是輕一色的黑,明明沒在揮動,連著鐮刀的鎖鍊卻自己發出零零零的震動聲。意外的是,她比我想像的教小很多。

「我已經固定了她的思考模式,接下來怎麼殺了她就隨你開心吧,不過時間可不多。」

「就算你這麼說──」

「去想啊!去用你平常最擅長的妄想殺人嘛,隨你便啊!我已經沒時間了,GOOD LUCK。」

喂,搞什麼嘛──正當我想對轉身的女子這麼說,他卻已經不見蹤影了。蛤?

然後我只能和拿著鐮刀的少女對望。

拜託你至少說句話吧。他果然是如同女子所說的動也不動,但是兩眼直直的盯著這裡,讓人有點發毛,現在環繞在我們周圍的只有鐮刀鐵鍊的零零作響。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雖說要殺了她,但到底該怎麼做呢?我試探性的身出一根手指,少女的眼神依然沒便,還是那樣直直的盯著我的手指越來越接近──

怎麼回事?少女的瞳孔瞬間縮小

簡直就像搓進豆腐李的不費吹灰之力──我的,食指,玩全莫入了她的,脖子。

還真的是怎麼想像就能怎麼殺人呢。我現在的表情一定非常奇怪,我本來以為就算整知指頭都進去了也不會有什麼感覺得,但是一股屬於人體的溫熱切切食食的包圍著食指。我很喎將手指拉出來,就好像什麼利器一樣,先血從小小的洞口開始噴射,在他面錢的我當然是不能幸免於難,噴了胸前一大攤溫熱的血。不過李應導下得少女孩是維持著原來的站姿,在傷口的小洞錢出現的一個黑色漩渦,隨即,我的四周開始旋轉起來,不管是黑色迷宮,還是星星,所有周維一切都像洗連台打開的塞子的備選轉吸入,我將手伸到臉前遮掩,不過這波似乎並未影響我,我原先是避著眼睛的。好了,這下可以醒了巴,快點起來吃早餐上學,在也不要賴床燃後繼續到這種鬼孟。

我睜開了眼。

「阿,看樣˙是回來了。」

我分不輕這聲音是男是女,現在只感覺到自己的手被銬住的貼在冰冷的水泥牆,雖然還不知道是哪裡,至少看的出來是某一觸的頂樓,旁邊有幾個人,不過因為天很暗,看不輕他們的臉孔。

「欸,你看得到嗎?這是什麼。」

他舉著蠟燭在我眼前晃來晃去,這我才看到他的臉,他剪著協劉海,一食看不清楚他的性別,我先回答他,蠟燭。正當我打算拋出一籮筐的疑問時,他的手抵住了我的嘴

「請先等一下,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要問,不過知後便會像你解釋的,請不要著急。」

「那,讓我問一個問題就好。」

他露出奇怪的笑容:「如果是一個的話,OK。」

「這是哪?是夢還是現實?」

「我想,不會是你想知道的答案喔。」他笑意更深了。「但是如果要貼近一點你要的期望的話──」

他一把抓住蠟燭的火,這邊的光原一下子沒了,還是隱隱約約看得到他的手指在天空上一點,方才蠟燭的火焰就不可思一的出現在瓶空中飄浮,接著又一點,點,點點點點點點點點

火焰圍繞成愛心,活像魔術馬戲團似的滑稽。但我可笑不出來。

 

「歡迎來到,幻想祭壇。」

 

他拍了一下手,啪,火焰全部變成粉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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